晨光穿透雕花窗棂时,云筝在傅凌鹤臂弯里翻了个身,指尖触到他胸口那道浅淡的疤痕。这是三年前他为救她挡刀留下的,此刻在晨曦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醒了?"傅凌鹤低头吻她眉心,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今天想吃什么?我让米其林三星主厨带着松露过来。"
云筝用膝盖顶他腰窝:"傅总又在炫耀特权。"她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昨晚姑姑给我的胸针..."
"那是她当年追姑父时买的,"傅凌鹤把玩着她一缕发丝,"后来姑父出意外,她就没戴过。"他突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傅太太,你说我们的孩子会像谁?"
楼下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接着是傅语初的尖叫:"傅凌鹤!你把我的面霜涂在狗爪子上?"
云筝笑得直不起腰,傅凌鹤却慢条斯理系着衬衫纽扣:"傅羽芊的博美犬昨天挠了我的劳斯莱斯。"
中午时分,傅家老宅突然来了群西装革履的人。云筝正帮沈兰淑插花,就见傅凌鹤领着人往花园走,为首的竟是国际顶级珠宝设计师克劳德。
"傅太太,"克劳德行了个吻手礼,"令夫委托我设计婚戒,说是要融入您最爱的元素。"
云筝愕然看向傅凌鹤,男人却慢悠悠转动着袖扣:"你说过喜欢昙花,我就让他们在南非找了块会变色的欧泊石。"
克劳德打开设计图时,云筝捂住嘴说不出话。白金戒托上缠绕着银丝,中央的欧泊石在阳光下流转着昙花渐变的色彩,内侧刻着极小的"鹤筝"二字。
"还剩三个月零七天,"傅凌鹤突然贴近她耳畔,"傅太太准备好成为我的新娘了吗?"
当晚,云筝在衣帽间试婚纱时,傅凌鹤从身后环住她腰肢。月光透过纱帘洒在缎面裙摆上,绣着的九百九十九只鹤仿佛要振翅高飞。
"太隆重了..."云筝摸着领口的珍珠,"其实简单点就好。"
傅凌鹤咬她耳垂:"傅太太值得全世界的瞩目。"他忽然转身打开保险箱,取出个檀木盒,"这是我妈当年的头纱,我让巴黎工坊重新绣了..."
话音未落,楼下突然传来玻璃爆裂的巨响。两人冲下楼时,只见傅语初举着高尔夫球杆,正对着满地狼藉的青花瓷碎片喘气。
"傅凌鹤!"她染着鲜血的指尖指向男人,"你把我存了二十年的勃艮第红酒给狗洗澡?"
微醺夜,她狂撩,京圈大佬红温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