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马超望着胡车儿疾跑的身影,心中一阵错愕,不禁暗自感叹:“真是奇人异事,世间竟有如此人物,单靠双腿奔跑就能有这般惊人的速度。”待胡车儿跑远,众人也不再有丝毫耽搁,纷纷翻身上马,朝着宛城的方向疾驰而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身后飞扬,如同一条黄龙,向着远方奔腾。一路上,众人欢声笑语,对即将到达的宛城和即将到来的宴席充满了期待。
宛城之中,张绣的叔父张济拖着病躯,强撑着站在城楼之上。寒风凛冽,吹得他身形微微晃动。贾诩在旁,满脸心疼,他拿起一件厚实的披风,轻轻披在张济身上,试图为他抵御些许寒意。
张济却无心顾及这些,他一脸焦急地对贾诩说道:“文和先生,也不知阿绣这孩子现在怎么样了?这孩子平日里向来是镇静自若,颇有大将之才。我本想着把家业都托付给他,谁能想到,只是一个马超的到来,竟让他乱了分寸。他就这样什么都没准备,连兵马都没带,就匆匆出城而去。他这鲁莽的性格,真是让我担心。半年之后我若离去,怎能安心?”贾诩微微摇头,轻声宽慰道:“主公,少主自从来到宛城之后,一直都是老成持重、处事有方。这次可能是他与马超感情深厚,念及旧情,才会如此冲动。也正是因为他有这样重情重义的性情,您才更能放心地把基业托付给他。”张济听闻此言,想到侄儿平日的表现,心中对他也颇为满意,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容。但这笑容只是一闪而逝,很快又被深深的忧虑所掩盖。
就在这时,一旁的胡赤儿突然望见远处有一人狂奔而来。他急忙对张济说道:“主公,看!是我的兄弟胡车儿,他这会儿正从远方狂奔而来,定是带来了少主的消息。”张济听闻,赶忙朝着远方眺望而去,脸色愈发凝重,他对贾诩说道:“文和先生,莫非坏事了?怎么这胡车儿独自奔回,难道是阿绣陷入敌军阵中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张济说着,心神大乱,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贾诩却依旧保持冷静,他缓缓说道:“主公,您又不是不了解胡车儿的性子。若真是少主陷于阵中,这厮就算拼到只剩最后一口气,也会拼死去救少主的。既然他能独自返回,说明少主应该是平安无事的。他马上就到了,主公莫要急躁,且听听胡车儿怎么说。”
胡车儿一路狂奔至城头,还未站稳,张济就一脸焦急地冲上前去,急切地说道:“胡车儿,少主怎么样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胡车儿因为长时间的奔袭,气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着,说道:“主……主公,勿急,少主……少主如今和天将军马超在一起,正一起……一起往城中赶来呢。少主说要请天将军来城中做客,您与文和先生不必担忧。”贾诩赶忙上前搀扶着张济,说道:“主公,既然少主无事,您就安心了。”接着,他又转头对着胡车儿说道:“你慢慢说,还有什么消息?”
胡车儿喘了喘气,继续说道:“少主说要在城中安排好酒宴,天将军一行马上就要来此做客了,他们须臾便会赶来,有什么问题您再问少主便是。”贾诩搀扶着张济,轻声说道:“主公,既然少主无碍,您且下城楼回府休息吧,这里我来应付一下就好。”
张济却一脸慎重,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文和先生,你我一起在城门处等候。”然后,他对胡赤儿吩咐道:“你让你兄弟先歇一会儿,你回府中吩咐他们赶紧摆下宴席,一定要好好招待贵宾。”胡赤儿领命后,应声而去。
贾诩其实是不愿意出风头的,原本想着把张济劝回去后,自己也找个理由离开,把这里留给少主就好,何必在众人面前露面呢?但见张济如此坚持,贾诩又试着劝说道:“将军,您的身体……还是回府中吧,这边有少主在呢。”张济此刻强撑着身子,神色严肃地说道:“文和先生,话虽如此,但是我们却不能轻视这西凉锦马超。昔日在董公帐下之时,此子就已崭露头角,其光芒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