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似的,可真是让人眼馋。莫不是忘了昔日在我公孙瓒麾下之时,我是如何待你的?那可真是把你当成亲兄弟一般,有啥好事都先想着你。可如今呢,你倒好,只知道为那朝廷卖命,丝毫不念咱们往日的旧情。”说着,他还故意冷笑了几声,那笑声在营帐里回荡着,格外刺耳。
公孙瓒顿了顿,似乎觉得还不够解气,又接着影射道:“哼,想当初你在我麾下,靠着我的庇护才能有立足之地。如今倒好,翅膀硬了,就自立门户了,这做人的道义都被你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刘备本就是个性情醇厚之人,向来重情重义,被公孙瓒这般当面数落,心中别提有多难受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几句,却又觉得此时说什么都像是在狡辩,只能默默地低下头,任由公孙瓒的冷嘲热讽如利箭般刺向自己。待公孙瓒甩袖离去后,刘备独自坐在那儿,暗自伤神,心中满是无奈与苦涩。他深知这乱世之中,人心难测,自己一心想要匡扶汉室,却不想在这过程中,竟会陷入如此这般被人误解、夹在中间为难的境地,可又能如何呢?
刘备满心忧虑地思忖着,在他看来,天子实不该对臣子行那挑拨离间之举啊。虽说帝王心术自古有之,可当下这局势,分明正是需要众将领齐心合力、共襄盛举之时呀。
如今的局面,原本还算不错,各方势力虽有角逐,但也都有着一股为大汉效力的劲头。可天子这般做法,实在是不妥。他这一摆弄,搞得手下那些本应忠心耿耿的将领们都渐渐离心离德起来。大家不再一门心思地想着如何靖平天下、恢复汉室荣光,反倒各自怀揣着小心思,相互猜忌、相互提防。
如此下去,这大汉的江山何时才能真正得以振兴?何时才能重现昔日的辉煌与昌盛?刘备越想越是忧心忡忡,只觉这前路漫漫,迷雾重重,想要实现心中那匡扶汉室的抱负,怕是要历经诸多艰难险阻了。
唯有长叹一声,将这满心的委屈与忧愁暂且咽下罢了。
关羽和张飞见刘备这几日总是愁眉不展,心情低落,心中很是担忧。张飞性子直,压根就不知道刘备心情不好的缘由,还以为大哥是在为即将出征袁绍之事而忧心呢。他自己倒是满心踌躇满志,想着此番出征定要大杀四方,出去好好建功立业一番,便拍着胸脯对刘备说道:“大哥,莫要忧愁呀,那袁绍有啥好怕的?咱兄弟三人此去,定能打得他屁滚尿流,立下赫赫战功,大哥就放宽心吧!”
刘备听了,只是微微摇头,神色凝重地叹息道:“三弟啊,出征之事我倒并不忧虑。这天下大乱,正是我等浴血奋战、匡扶汉室之时,征战沙场本就是我等分内之事,何惧之有?”
关羽在一旁听了,心思细腻的他琢磨着,莫不是前些日子公孙瓒对大哥的那番奚落让大哥心里头不痛快了?于是,关羽便轻声问道:“大哥,可是因为公孙瓒前些时日对您的那些不当言语?”
张飞一听,顿时来了火气,瞪大了眼睛骂道:“哼!那公孙瓒也太不是东西了!大哥往日在他麾下时,为他出生入死,没少效力。如今大哥得了些粮草补给,他就眼红,还跑来冷嘲热讽,真当咱兄弟好欺负不成?大哥,您别理他那一套,咱犯不着为他这等小人伤神!”
刘备却又是一声长叹,那叹息声中似有万般无奈,缓缓说道:“三弟、二弟呀,此事也怪不得公孙瓒。毕竟是天子此番许诺在先,公孙瓒性情本就刚烈,见我如今得了补给,而他却求粮无果,心中自然有气,这才对我说出那般话来。唉,这世间诸事,因果相连,我又怎会为此等小节与他计较?”
关羽听了,不禁疑惑道:“大哥,既不是因为公孙瓒,那您到底为何事这般忧愁呀?您就别让我和三弟干着急了,说出来也好让我们为您分担分担。”
刘备抬起头,目光中透着深深的忧虑,望着营帐顶,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