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应声,她又吼了一声,“索达!死哪儿去了!”
话音刚落,便听得外间传来一道踢踢踏踏的急促脚步声。
“奴才在!贵妃娘娘,奴才在呢!”索达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看着云鬓凌乱的阔阔真一下子就怔楞住了。
“娘娘……您……您这是……”索达话都说不利索了。
阔阔真猛咳了几声,朝外摆了摆手,“去……去乾鸾殿把皇上叫来!就说……就说本宫病了!”
“这……”索达是知道耶律敦巴日的性子的,这青天白日的,就这么去叫,是肯定叫不来的。
“娘娘……咱以前也不是没叫过!这个时辰,皇上一定是在与群臣议事呢!就算奴才去叫了,皇上也一定不会来啊!”
“叫你去你就去!”阔阔真已几近崩溃。
“娘娘,那您倒是说……”索达无奈,只得妥协,“您这又是为着什么把自己个儿给气成这个样子!”
“本宫……”阔阔真的眸光死死的盯着门外,气急道:“本宫要杀了景华簪和阿苏占!”
囚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