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听到这个名字,甄仕远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道:“他找本官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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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中元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乔书说他记起一些关于朱志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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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成?脑中一片茫然的甄仕远动了动唇,本能的开口问道:“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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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中元见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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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姐不在,瞧大人这记性,就连他都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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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甄大人这个上峰记性不好这等毛病,做手下的自然要记得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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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唐中元道:“我好似在徐大人给的在阙楼的名单上见过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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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的说,这个朱志成应该也被困在阙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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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仕远反应不慢,经他这么一提醒,顿时恍然:“是国子监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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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中元点头,道:“乔书是这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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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仕远闻言,忙道:“那让他进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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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在他这里坤至的死很是重要,毕竟人命关天的大事,只是从这个案子看来,最诡异的却不是坤至的死,而是阙楼里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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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如果薛怀方才撒了谎,所说一切都是编的,那真是让他彻底糊涂了。可若是薛怀没有撒谎,那整个案子至此最古怪的地方就是坤至的那句话了,这话让他更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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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是不管怎么看都让他糊涂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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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真是奇怪。甄仕远眉头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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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书便是在此时被唐中元带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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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的大牢他也是第一次见,不过先前金陵府衙的大牢他曾经见到过,虽然那并不是什么让他愿意想起来的事,只是有了先前金陵府衙大牢做对比,这个大理寺大牢倒也显得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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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都是甄大人治下的大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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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见过甄大人。”乔书进门之后便施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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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说话。”甄仕远点了点头,说着指向唐中元搬来的椅子,道,“坐下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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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这些时日放了假,这风雪天的,若不是为了案子的事,这孩子也完全不必要多跑这一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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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书道了声谢之后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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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朱志成?”待他坐下之后,甄仕远率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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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书点头,道:“他也是在国子监读书的,不过并没有与我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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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个寻常的平民子弟,虞是欢那群人不是书香门第、家学渊源便是权贵之后,自然不可能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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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乔小姐以前总爱说只要有关案子的,蛛丝马迹的可疑之处也要说,我便记起来一件事。有一日半夜起夜,我们院子里的恭房被占了,我便去了学舍正中的恭房,回来途中看到那个朱志成举着一幅画在对月自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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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是欢那群人都是吟风弄月的人,会举着画对月自赏也不奇怪。甄仕远摸了摸下巴,看向乔书凝重的神情,问道:“这画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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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书看了他一眼,没有立刻回他,只从袖中摸出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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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地物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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