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蹭在谭扬臭汗的身体上,热血沸腾的身体接触冰冷的毛巾,冷热交替,水火相攻,幼小的体魄如此攻伐,更加强健。
换上礼服,谭扬绅士的走进客厅。客厅很大,但不奢侈,墙面上千年历史的画卷,很多张名画师的真迹,五百张可以追溯到七八代人之前的桌椅,无不彰显着代州谭氏深不可测的家族积累。
暴发户不可怕,那顶多是一艘俾斯麦号战列舰;可怕的是这种传承悠久又一直活跃在舞台的家族,这是诺亚方舟!
“父亲大人。”
见过礼,离左肩不超过三厘米,腰部弯曲不超过三十度角,胸口的守护鸟贴在掌心.......谭扬是多么的完美,就像一件艺术品。
“吾儿来了,入席。”
谭扬的父亲谭防,一个温厚慈眉善目的长辈,一个不论对谁说话都会脸颊上挤出一抹和善笑容的长辈,却没有人知道,谭防曾经是帝京的东市将军,任职三年期间狠抓治安,设立了金木水火土五色水火棍,杖毙了的商人、恶霸、混混达千人计!谭防任职期间,东市治安良好,巡防兵几乎是摆设。后来谭防调任边疆太守,设计以三千州县兵斩八百北蛮游骑,说服北蛮七个部落南归顺扎古,名扬天下。狠历毒辣,狡诈如狐,才是谭防的本色!
“父亲大人,今天是哪一家的贵客登门呢?”看着已经聚堆儿攀谈的族人,谭扬淡笑疑惑问道。
今天宴会的阵仗,是有平级贵客上门才举行的规格。这很好区分,只看一眼蜂王蜜蜡和龙沉檀香就能知道。
“是为父忘记提醒了,今日来的是岭南道钦州林氏,林震前有辅助戚帅大破林人之功,中有治理州县,大治一方之劳,后有戚帅举荐,入主帝国中枢,故一部族人北上进京.......”
谭扬十分难得僵硬的脸上涌现出由内而外的喜色,一种躁动的热情在胸口不断发酵,谭防一眼便看到了儿子心态上的剧烈变化。
“林震的子嗣,都入京了。”
谭扬是好学生,当爹的在课业上放心,更希望的,是最优秀的儿子,不要成了闷罐子,能有一个交心、发泄情感的朋友。
最好能把这个朋友,发展成知己,刎颈之交!
钦州林氏,上上级家族,虽断断续续进京来,离京去,在中央影响力还不如个上下级的家族,但在岭南,在林人部落,甚至在江南道,林家势力树大根深,和南境军关系千丝万缕,结为盟友,有一地方大势力结合,谭氏的好处,不单单一加一等于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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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帝京城郊,一位帅气到能把男人都迷得神魂颠倒、宽衣解带的男孩眺望帝京,庞然大物般的城市让一直以为广州、泉州才是普天之下最宏伟城市的林飏,黯然伤神,重塑三观。
“这就是帝京吗?万能的普林修斯神(山林之神)啊,世上竟然会有这么宏伟的城市!赞美天帝~~~~~”
每一个来到帝京扎古城的人都会表现的和一头土包子一样,哪怕他是未来的英豪,几十年后这座五最之城唯一的主人!
修长的胡须修整的像一件宝物,哪怕被风吹舞也依旧显得那样高贵;无名指间一颗璀璨的绿宝石名贵似乎无价,黝绿的石面平整而细腻,光滑却不圆润。正像它代表着的林家男子,长相帅气,生活细腻,皮肤光滑似松油,但刚正不阿、不趋炎附势!
和孩子们一样,钦州林氏家主林震,同样眺望着远方那座安然沉睡在关中平原上的庞然大物,眼角微微湿润,手掌上的镶金边钳绿宝石马鞭紧紧握在手里,生怕一松手,就彻底失去了。
父亲,孩儿回来了!钦州林家回京了!
曾经的记忆翻滚上心头,不夜的东市、奢华的南城区、辉煌的建筑、包括本身雄伟的城市.......在这里林震度过了七载寒暑,这里是他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