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进行昏迷的时候,感染系数并不高,我也努力的让自己的私人物品和你的区别开,但是你似乎不在意自己。”我继续说着:“我的意思是我之前看过,百分90的多人都熬不过三天,而今天是第三天。”
说完之后,我看着游戏画面,游戏上的主人公拿着一把散弹枪,正在奋力的扑灭前面巷子里的丧尸,直到所有丧尸消灭后,他才缓缓的放下了游戏手柄,转头看着浑身湿透的我。
“前辈说实话,我有点害怕自己会变成游戏中那些东西。”我说出了心中对于死亡延续的恐惧。
他看着我的目光里充满了麻木不仁和不耐烦。仿佛我在他耳边每讲一句话,都会引起他对游戏的发挥和感官上刺激的减弱,他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也迎合他的目光,我想要知道他的想法。
如果我真的感染了,他是否会把我的遗愿原封不动的按照我的意志给我的父母,或者对于自己的生命的渴求是否强烈,因为只有他强烈的渴望活下去,那么才有我后面关于父母的遗愿。
然后他的目光重新回到了他封闭的游戏世界里。
我不知道他已经把自己的痛苦和悲伤封存,就像灵魂和肉体在睡梦中剥离那样,他把所有的一切都投入到了虚拟的世界里,他的精神在这个虚拟的游戏世界里享受这孽杀怪物的快感,而肉体则留在炼狱般的人间。
“你没发烧”他后来说到。
我不确信的摸着自己的额头,的确,刚才那阵汗淋夹背的惊醒过后,我的四肢关节和脑袋似乎清醒了许多,就像有人把我压在身上的重物给挪走了。
而此刻,我只感觉到饥肠辘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