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侯快马加鞭送去了信件。
其中有一封是发往了京都,而接到信的人看完里面的内容后第一个反应是,还以为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又看了好几遍方才确认。
这些向来高高在上诸侯们,被信中内容激怒了,有的怒而拍桌子,有的直接摔了茶杯,大发雷霆。
但等气消了些后,又只能无可奈何接受,捏着鼻子认栽。
随后这些诸侯便立即派人准备银子,送往应城。
在此期间,银子没到之前,那五十二通通被软禁在了府衙内。
受伤的,随时有大夫看护,也在慢慢好转
每日的吃食就是一碗白米粥,人吃不饱,也饿不死,但整日整日的都提不起精神,更遑论逃走了。
徐靖不知道这个缺德法子是谁想的,他勒紧了裤腰带有气无力地问闻雁清“闻爷,郭槐的银子什么时候送来?”
闻雁清揉揉额角凸凸直跳的青筋,疲惫地说“郭槐离得不远,接到我的信,现在银子应该准备妥当要出发了。”
徐靖靠在墙上,饿得两眼发直“闻爷,我之后再也不要来应城了。再也不来了。”
徐靖嘴里又念叨着,一遍又一遍。
闻雁清有些头疼地看向他。
自从他们被关起来后,徐靖每日不是问他银子什么时候到,就是念叨应城怎么可怕,再也不来了。
瞧这模样再这么下去,他的这一员战场上威风凛凛地虎将怕是要废了。
至于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徐靖却连提都不敢提了,偶尔听见她的名字都直打哆嗦。
想到这,闻雁清失笑,他抬头目光看向虚无。
应青,可是给徐靖带来了不小的阴影啊!
过了几日,徐靖已经被折磨地精神恍惚时,赎他们的银子终于到了!
涂西奉逆光走进来,捧着本子叫他和闻雁清的名字时,徐靖愣了好一会儿才确认,这叫的就是他们的名字。
徐靖狂喜,他红着眼眶看向闻雁清“闻爷,我,我们要出去了!”
话还未说完,他的声音已经哽咽了。
徐靖差点喜极而泣。
娘的,他终于要脱离这个鬼地方了,以后他再也不来了。就连以后遇上他们应城的人,他都绕道走。
“走吧!”
闻雁清说。
两人站起身,步履不稳地往外走
屋内其他的人,投来了羡慕的目光,他们也想走!
闻雁清和徐靖出去的时候,涂西奉正在点银子。
郭槐则一直不安地眺望他们的身影。
当闻雁清和徐靖终于出现时,他面上一喜朝他们走了过来。
郭槐向闻雁清抱拳行礼“将军!”
徐靖从来没有觉得郭槐那一脸的络腮胡那么好看过,那么亲切过。
他哑着嗓子对郭槐说“你,总算来了!”
郭槐从来没见徐靖这么个语气跟他说过话,当下就有些不适应地抖了抖身子。
但见徐靖瘦得皮包骨头一脸憔悴沧桑的模样,他忍了忍,道出一句“你这瘦得我一只手都能把你拎起来!”
说起这个拎,可触碰到了徐靖噩梦般的记忆,他打了个寒颤“别,别,快带我和闻爷出去吃东西吧。
我们快饿死了!”
“我已经定好客栈了,等会儿出去,便先去吃饭休整一下。”
徐靖咽咽口水点点头。
涂西奉将几箱子金银珠宝点完后,用笔在账本上记录好走过来对郭槐说“这位将军请在这里签个字人就可以领走了,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银货两讫互不相欠。”
郭槐诧异,这是妥妥的把他俩将军和徐靖当货物明码标价地买卖啊。
一边想着,郭槐一边签了字,随后三人便离开了。
只是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