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板子,为了区区二两银子,何苦来哉?
寇德彰等着泼皮无赖们说话,泼皮无赖们却集体沉默,场面很是尴尬。幕僚在旁边不停地朝泼皮无赖们使眼色,泼皮无赖们低着头,装作没看见。
幕僚怒火中烧,瞪着那些泼皮无赖,说道“你们不是来作证的吗,赶快说话呀,不说话,大人把你们都治一个诬告之罪!”
幕僚这是在威胁泼皮无赖们,泼皮无赖们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现在不要那二两银子,想走也走不成了,奶奶的,坑人啊。
突然,一个泼皮无赖跳了起来,捂着肚子,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说道“大人,我肚子疼,要拉屎,憋不住了。”
说着,不等寇德彰、幕僚说话,那泼皮无赖就一阵风似的,跑出大堂,逃走了。其余的泼皮无赖想要跟着一起跑,都说自己肚子疼,要往外面跑。
“站住站住,都给我站住,拦住他们!”寇德彰气急败坏地拍着惊堂木,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想要亲自冲出去,抓住那些泼皮无赖。
大堂上出现了滑稽的一幕,衙役们像捉兔子似的,捉那些四处逃窜的泼皮无赖,泼皮无赖们被捉住之后,哇哇大叫“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寇德彰气得七窍生烟,叫道“谁让你们的命了,本官要你们作证,要你们作证!”
几个泼皮无赖都被捉住了,愁眉苦脸地跪在地上,说道“大人,您要我们说什么,我们就说什么。”
寇德彰的鼻子气歪了,说道“你们是证人,你们要说什么证词,本官哪里知道?”
泼皮无赖们说道“大人,我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石正峰在外面叫道“我看这案子是没法审了,结案吧。”
石正峰、张帅、王胖子带动众人,又开始起哄。官兵们叫嚷着,命令众人安静下来。
寇德彰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感觉像是被人乱棍殴打似的,满头是包。
幕僚在旁边说道“大人,这些证人都是愚民蠢夫,他们初到这大堂之上,惶恐不安,乱了心神,容我开导开导他们,让他们冷静下来,从容作证。”
寇德彰点了点头,幕僚拉过泼皮无赖们,低语了几句。
张帅在外面看着,叫道“他妈的,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这是当众作弊
,”王胖子气愤地叫道。
“安静安静,都安静下来!”外面维持秩序的官兵又叫嚷起来。
幕僚对泼皮无赖们面授机宜,然后退到了一边,一个泼皮无赖收起了慌乱,摆出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说道“大人,我可以作证,这女人与她府上的管家、仆役有奸情。”
“哦,你怎么知道她和家里的管家、仆役有奸情?”寇德彰问道。
泼皮无赖说道“小的亲眼看见她和管家、仆役在屋子里干那种事,看见了不止一次。”
“你在哪看见的,什么时候看见的?”寇德彰面带微笑,问道。
泼皮无赖说道“就在她家里,晚上看见的,至于具体是哪天,小的记不得了。”
张帅在外面叫道“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撒谎也不脸红,晚上姑母家庄园里发生的事,你如何看得见?”
泼皮无赖理直气壮,说道“我就是看见了,那天晚上我到朱家庄园偷东西,看得清清楚楚。”
旁边那些泼皮无赖也叫嚷起来,“我们也看见了。”
张帅在外面叫道“你们看见个屁,你们把朱家庄园当菜市场了,说进去就进去?”
泼皮无赖们一起叫道“我们都是偷东西的时候见到的!”
泼皮无赖们都是不要脸的,说自己偷东西的时候,一个个是洋洋得意,带着满满的自豪骄傲。
清夫人指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