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说了,再说就烦了。”
他总是把吴若记不得的事儿放在耳边提,或许真有这样的事,可总是提着提着,也让人很烦哪。
吴若面无表情对醒桓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该杀就杀。”
刘通顿时大吃一惊,几乎是气急败坏地站起来,但又被醒桓一脚按下去,他大叫着:“你这个女人心怎么这么狠!宫主当初就该杀了你,我看你根本就是该死!你那颗心永远都捂不热!”
好多年了,还没听到有人这么大声跟她说话,而且还是在骂,怎么听都不爽!
吴若冷静地转回头,然后盯他好久,看他这副奇形怪状的样子,越看越觉得可恶,真想上去给一个巴掌。
醒桓阻止道:“好了好了,淑女不要动手,有什么让我来。”
于是就想将刘通就地解决时,刘通忽然间哈哈大笑,“你现在想杀了我是吗?难道不想听听看,怎么解决你脖子上的法术?”
说到这里,醒桓手停在空中,这才认真地看了他一眼,故意说道:“什么法术?”
刘通洋洋得意瞪了他一眼,对吴若说:“你也别装糊涂了,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脖子上种的是宫主的法术?很显然,宫主很早就跟你们见过面。可宫主一直没找我们,很有可能他现在困在了险地里。不管他现在情况究竟如何,一旦他出来,你将会死无葬身之地!八大金刚可不是吃素的!这几年的地方势力全部都是由这八大金刚一起组建的。吴若,我知道你手眼通天,可是一旦中了他的法术,如今只有我能帮你。宫主法术向来阴毒,时间久了,你的脖子会断。要不要求求我,或者说我们做个交易,你把我放了,我就告诉你如何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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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是听完他放了半天的屁。吴若哈哈大笑,这一笑牵动脖子也开始疼了起来。
“真是好笑!西门任的法术哪有那么容易揭开,你只不过是他身边的一条狗,怎么会知道主人的法子?”
刘通一听顿时一愣,他没想到吴若会把他当做狗,看来原来自己在她心目中原来是这样的地位,一时间有些苦涩,然后又哈哈大笑着,“我是一条狗,那么你呢,你之前不也待在他身边。”
吴若脾气上来了,上前踹了一脚,醒桓也把他踹倒在地。
刘通又很猖狂说着:“要想活命,事到如今只能求我,不然你去求宫主啊,我看他会不会帮你!”
吴若还在沉默着,刘通又说:“要知道宫主的手段向来残忍,既然他在你的脖子下了法术是绝对不会轻易解开的。只有答应我的条件,我们两个互相合作才能够共度难关,其实很简单,只要把我放了,我就告诉你。”
“不!”她强硬道:“干了这么多坏事,你现在倒好意思跟我谈这么多条件。”
刘通一听,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然后笑着笑着就站起来了,又被醒桓一脚踹下去,跪在地上,他挺直身躯说道:“我干了那么多坏事,那你呢,难道你没有干过吗?说到底,我们两个都是一样的,都是妖怪,都是要吃人的,现如今你现在倒是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高高在上地质问我为什么干坏事儿,你说这样好不好笑?”刘通白了她一眼,然后又对醒桓说:“老小子,今天是我疏忽大意败在你手里,都如果让我逃脱,来日看咱俩谁输谁赢!”
刘通看了一眼吴若,语气痞痞的,又说道:“你这只妖真是奇怪,总是喜欢和凡人混在一起,现如今又和修行之人一起对付同类,这些事情,如果让我回去禀告宫主,你啊,保准死无葬身之地!”
吴若冷笑两声,说:“回去告诉你们宫主吧。”然后打了个响指,让醒桓拖着刘通走,刘通不停挣扎着,醒桓又再次布下一个法阵,把他困在原地里,刘通大喊大叫,“你以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