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这不是要拆他的金字招牌吗。他咳嗽一声,说道“行了,停手。”
顿了顿,他又看着已经被胖子的这股狠劲吓得青一阵白一阵的中年人,提高了声音“养小鬼这种损人不利己的邪术,恐怕是阁下所为吧。我叫石一坚,未请教。”
看着石一坚有些凌厉的眼神,中年男早就在胖子的淫威之下吓得脊梁冒汗。不过,毕竟是经过风浪、常跟鬼魅打交道的人物,这份定力还是有的。
只听中年淡定地说道“姓名这东西只是一个符号,代表不了什么,况且我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至于你们的恩怨情仇,一切于我无关。既然事情已经被你们识破,那我只能算我白忙一场,先告辞了。”说着,就故作镇定地走到神龛前,用红布将瓷娃娃裹起来,准备溜之大吉。
正当中年男准备穿过人群之中时,看着石一坚依然纹丝不动地站在房门口,还从裤袋里拿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丝毫没有让他走的意思,心中不由一紧。
此时的石一坚也学着中年男的口气,缓缓说道“我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至于他们的恩怨情仇,也一切于我无关。如果你想踏出这个房门,可以,不过,请把手中的瓷娃娃放下,我就不留下你宵夜了。”
门外的众人一听,不由得一阵轻笑。
不过,中年男却笑不出来了,他看了一眼被摁倒在地的周文庆,知道今天肯定是要掉一身皮了,不过在此之前,得先把眼前的年轻人控制住,自己才有一丝逃脱的机会。中年男双眼微眯,手中突然多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石一坚就刺了过去。
石一坚完全没想到这家伙连个招呼都不打,一上来就来狠的,他慌忙将香烟往中年男眼前一丢,退后两步。站在后面看热闹的四个村民这时才发现情况不对,纷纷举起手中的木棍,与中年男对峙起来。虽然这些村民痛打落水狗还可以,但是要让他们与手持凶器的歹徒搏斗,还欠缺些胆量。
关键时候,还是胖子出手了,他一把推开已经被他牢牢控制的周文庆,顺手抄起一张木凳,暴喝一声,对着中年男就挥了过去,中年男躲开木凳,挥起匕首,顺势就想夺门而逃。胖子哪里会如他所愿,他举起木凳用力一扔,将中年男砸了个踉跄。
这时的石一坚看着村民有些犹豫不前,有点恼怒,他一把就将村民手中的木棍夺了过来,挥起木棍就杀了进去。石一坚见中年男被砸得晕头转向,疼得龇牙咧嘴,立刻扬起一棍,一把将中年男手中的匕首打落在地,村民见中年男没有了作恶的凶器,胆量瞬间暴增,一窝蜂地将冲了进去,使出少林十八乱打棍法,将中年男摁倒在地开始蹂躏。
这几个村民对同村人周文庆不好下手,但是对这个刚才还拿刀子对着自己的外乡人,那就老实不客气了。拳打、脚踹、棍抽,换着花样轮流上阵,一边打人,一边还不忘交谈几句心得。石一坚看着这个村民人留有余手,也就饶有兴趣地翘着双手在一旁看热闹了。
不过周子阳越看越心惊,他刚才那股要找人玩命得劲,早就在胖子将周文庆打个半死的时候消了大半,现在又看见众人轮殴中年男,他那股子闷气早就烟消云散了。毕竟是上了岁数的人,为人处世方面肯定要比眼前的小年轻们想得周全,搞不好闹出人命,那教唆殴打他人致死的主要的责任肯定自己了。
一想到下半辈子要在大牢里灰度余生,周子阳心头不由打了个激灵,立刻上前喝道“行了,别打了,见好就收,闹出人命,我也保不了你们。”
众人见大老板发怒,立刻停下动作,但是嘴上却得理不饶人,那股子心奋劲,就好像洞房花烛夜,头一遭似的,恨不得就立马大肆吹嘘,好显摆显摆自己的勇武。周子阳见状,阴沉着脸吩咐几个村民把人给绑了起来,承诺事后都会发个大红包,同时也警告这些口无遮拦的村民不要将今晚的事到处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