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补充道:“你始料未及岂止是这些,还有现在的申城盛家与金陵孙氏相争,燕氏兄弟的祸起萧墙……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真以为鹬蚌相争,你就能渔翁得利?”
江淮燕道:“母亲,儿子不过是浑水摸鱼罢了。也正是了解了申城盛家,儿子眼界才开阔了许多。”
金氏愤然摔袖道:“你就疯吧!但愿江晚那个丫头的命,能经得起你这样算计……”
江淮燕眸中涌起寒意,冷冷地开口:“母亲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样逼迫江猛一家,又千方百计地让他们以为是江氏所为。”金氏气得胸口起伏,反问江淮燕一句:“江晚此时大概知晓了自己的身世,你让江晚如何自处?”
江淮燕默了片刻,意味深长道:“母亲,是在担心江晚。”
母亲真的恨江家?为何到头来,她反而开始维护起江家的人,就算是她从未见过的江晚,也是这样。
见儿子心有阴霾,金氏缓了缓语气,似也有一瞬的犹豫,终是道:“你可以将她当作一枚棋子,可她是父亲唯一的女儿,你再逼她也该有留情的地方。”
江淮燕笑了下:“我何时逼过她,我逼的是江猛夫妇。世上最难信任就是人性,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他们还会护着江晚?唯有让江晚也认清了这点,那时我才能让江晚自愿回到江家。”
金氏心颤了一下,劝道:“凡事用力过甚,必会适得其反。到了这一步已经够了,你……你亲自去看看吧,她毕竟是你的妹妹。”
木兰笔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