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怎么了?明天我就让程柏把那道墙拆了。”
“拆、拆!”秦振生笑了笑,“你生日,想怎样就怎样。要不要把我也拆了?”
“这屋子里没人不想。”秦恂也笑了,站起来,扫视了一遍屋子,“都出去吧,让程柏摆桌子。远仲,英琦呢?是又有哪里不舒服,还是要我亲自去请?”
“她一会儿就来的,不用叫。不来更好!”秦远仲扯着嗓子喊,接过秦弥笙手里的孩子,抱到院子里。
“弥稔,你哥呢?”秦远致也跟着走出屋子,回头问秦弥稔。
“他刚才接了电话,实验室有急事,先走了。”
秦弥笙回答完,扶着林蓁出门,再扶着秦恂出去,和秦弥稔一起,走回堂屋帮忙。秦振生坐到案桌边,看几个年轻人和程柏忙碌,喊住了想要逃离的秦远知。
“远知,你过来。”
秦远知看看门外,扫兴地走回案桌边。“爸,什么事?”
“弥显说,你验过了。没问题?”
“对。”
“丝!”老人仿佛把舌头在喉咙里打了一个结,“言沐清吃斋念佛了?”
他低着头,不说话,眼睛从朝南的窗户里往外看。
“远知。做什么呢?说几句话心不在焉的?你这是——有心事?”
“没有。”
“我知道,你是在想言悦的事。孩子回来和你说过什么没有?”
“问我她妈去哪里了?”
“你怎么说?”
“我能说什么?”他抬起头,看向秦振生,又扭过头去看外面。
“好啦!”程柏大喊了一声,“太小姐,上菜吗?”
“上吧,没什么要等的贵客了!”秦恂扶着拐杖走进屋子,看了看秦振生,又看了看秦远仲,在她一贯的位子上坐了下来。“都坐吧。不是整生日,一个个的,也是奇怪,都回来了。”
秦振生站起来,瞥了秦远知一眼,走过去,挨着秦恂坐下。秦远知吐了一口气,跟在老人身后,坐到他身边。朝着秦弥稔和言忆芝甩了甩脑袋。看秦弥稔坐到秦恂身边,看言忆芝坐到自己身边。
秦弥笙拉着林蓁,挨着秦弥稔坐了下来。秦远知的两个不着调的兄长,此刻仿佛被戴上了孙悟空的金箍,跟白天比,脱胎换骨一般,一本正经地坐了下来。
“远仲,弥璋呢?”秦振生打破了宁静。
“明天茗大校庆。弥璋怕从这里回去太晚,就没回来。让我跟小姑妈打声招呼。”
“人没到,礼物还是有的。”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还能是谁?
2、
赵英琦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大把艳红的玫瑰。身后跟着两个打扮得十分精致的年轻女人。一个微微胖些的,头发里还有几丝金色没能用黑色染透。另一个苗条些的,娇滴滴的,羞答答地朝着屋子里瞧了又瞧。
“这看着,是送我的吗?”秦恂睁圆了眼睛。
“哦,这是赵妮和赵蕊给您买的,说是空运来的,可不便宜呢。弥璋给您的礼物是这个。”赵英琦把花递给微胖的一个,从苗条些的年轻女人手里,接过一个长方形的大盒子,打开,露出一个黄花梨的寿星雕像。“小姑妈,多福多寿!”
“小姑奶,这花是我们特意给您买的,早晨刚从花圃里采了,空运过来的。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呢!”稍胖些的年轻女人开了口。
“小姑妈,这是赵蕊。小时候常来的,这些年在美国留学。听说您寿辰,特意赶回来的。”赵英琦的脸上挂满了殷勤的微笑,拉了一下身后羞答答的人,“这是赵妮,您一定还记得,小时候常和弥稔在院子里玩儿的呢。也在美国留学,刚毕业回来。”
秦恂推了推秦弥稔,后者急忙起身接过盒子和花,放到身后的挂钟旁。
“英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