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既然受了伤,你为何不拦住他?真是胡闹!二人伤势不详,你怎么就知道他们谁都不占优势?这个暂且不论,赢了一个伤者,也是胜之不武啊,对于双方来说都是胜之不武的。”谢华朝急得直欲跺脚。
陆守静又摸了摸自己脑门儿,“好像……是这么回事……”
二人说话间,梁月和成致虚身边已经各自形成一个风场,真气在风场中。
成致虚那厢,剑光流转成一道屏障;梁月那厢,斗笠还在像陀螺一般旋转。
屏障直直向着陀螺推移,逼近——直到两者之间忽然横出来一道身影。
两个风场瞬间息势。
成致虚和梁月均调息自护,朝前瞧看。
黑影是陆守静。
“师兄,你刚从苗人那受了重伤,现在不宜比试啊。”
陆守静伸开两臂拦在中间,喊道。
“守静,你找死!”成致虚骂道。
“阿弥陀佛!”梁月双手合十。
“既然如此,我们就改日再战。梁某不会趁人之危。”
说罢,急忙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