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酒量再了得也是会醉的,他若喝那醉不倒的酒便不是酒了不是?”
“是啊。多谢阮青师姐。”
“那你可想好要送什么酒了?”
“没有。慢慢想吧。”
裴沂风向樊阮青道了谢,三人便去杜若那用饭了。饭后而归,此不多述。
饭后小苦又开始犯困,坐在那直打盹,裴沂风便任他坐着,走出房间,独自琢磨起如何得见卢灵子并向他寻求伤药。
“送酒这一招是行不通了……酒量再好也会醉,爹也一样……人为什么要求醉呢……还能向谁求助呢,要是爹爹在就好了……爹爹也喜欢喝酒,而且醉后还能武兴大发、御竹造舍,比清醒的人还厉害。”
“对啊,御竹造舍!”
裴沂风想到这不禁心花绽放,手执一棍起兴而耍,学起她父亲醉酒后使出的招式。尽管虚有其表,不得其功,她还是耍了好几个回合,等到身体发汗方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