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里选一个去任歌布国君。”
“那不还是一个意思吗?”
老皇帝气得直拍桌子,“好儿子,你是不是糊涂了,你们的孩子姓什么?
总不能是姓淳于吧?
也不太可能姓白吧?
毕竟朕瞧着阿染不是很待见白家的。
所以你们的孩子肯定还得姓君啊,那歌布下一任国君就还是我们君姓的人,是我们君家的种。
这国家绕来绕去,不还跟咱们东秦是一家吗?
有什么两样?”
“呃……”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所以咱们还是说说打寒甘的事。”
老皇帝有点儿小激动,“凛儿,你同朕说说,枪那种东西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还有阿染的那个神秘的朋友,她是不是也会帮助你们攻打寒甘?”
这话君慕凛就不爱听了,“为什么要别人帮助?
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阿染没信心?”
“不是对你们没信心,是实在觉得那姑娘太奇怪。”
他说到这里,身子往前探了探,站着他儿子勾勾手,待儿子走近了再道,“其实朕觉得阿染也挺神秘的。”
君慕凛拍桌,“她神不神秘,那也是我该去琢磨的,跟你没关系。
你就好好琢磨我母后得了,琢磨下她越来越年轻,将来会不会把你给甩了。”
老皇帝气得翻白眼,“回头再见了阿染,朕一定同她说让她不要再给陈静姝拿药了。
一天到晚跟个妖精似的,谁受得了。
还有后宫那些个女人,天赐胭脂的生意做得是真好啊,月月往宫里送好东西,那些个女人一个个涂抹得都年轻了好几岁,给谁看呢?
朕又不去后宫,她们给谁看呢?”
老皇帝越说越激动,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君慕凛不想跟这个爹说话了,干脆端了他面前的葡~萄盘子到边上去吃,直到老皇帝这一波情绪平复过来,这才接着道“打寒甘,我同阿染挂帅,父皇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