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丧病是一种境界】(2 / 4)

休息室,轻车熟路地在人家准备好的空地上一挥手,一条上好的白色皮毛毯子出现在地上,她手指再抖,三十来本书籍稳稳地落在毯子上。

她和藏书阁老教员混的那叫一个溜熟,只要没有课业,她就定然出现在藏书阁,出现在藏书阁,必然给老教员带上一壶酒,进人家的职员室看书宅一天,一来二去这一老一少倒是混了个忘年之交。aaa1tiaaaaa1tiaa

“哈,我说小流云,你上藏书阁报道的次数,怕是比上课更准时。”老教员搓着胡子呵呵笑道“你是越来越像你的义父,疏楼龙宿。”

“哎呀,邬阿叔你的赞美我就收下了,一想到你说过义父大人把这里的藏书都看完了,我就忍不住想要挑战一下他的记录。”

渡流云身影一晃,人自毛毯上缓缓坐下,一本典籍飞入手中。作为儒门天下小公主,堂堂的儒门少君,以陨石砸地方式落入龙宿房中,成了龙宿义女,她渡流云怎么能弱了义父的名头。

还没看完一本,大门忽然被人推开。

“好烦好烦,流云,我来找你散心了。啊,邬阿叔,你好。”

自从渡流云开始常驻老教员的职员室,央森和司徒偃也找到了好去处,这两个人只要没事儿,只要顺路,铁定要来这里一并感受藏书阁浩瀚深沉的爱意。aaa1tiaaaaa1tiaa

会用这种南腔北调声音出现的,自然就是央森。此刻的央森一脸郁卒,推开大门看也不看,熟门熟路地往渡流云身边一坐,俊逸的脸上写满了不忿。

这是怎么了?渡流云合上书页,仿佛看到了对方头上的毛已经炸了起来,忍不住伸手去顺了顺,这手感,好像在呼撸一只金色长毛大猫,谁招惹他了,能把他这个脾气好的惹成这个样子?

“你们中原的话,真难学,看起来都是一样的字,换个意思,我就听不懂了,他们还要难为我,要我做诗,我做了诗,他们说做的不好,词语不通,语调也不对。好生气。”

央森握着拳头,满脸不平。他能把中原话说顺了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能这么快就要他把口音完转变成中原人啊。简单的诗他能看懂,至于更难的,或者是作诗,宰了他更来得快点。aaa1tiaaaaa1tiaa

“哈哈哈哈哈,这是真的在难为你,不过你为什么不早说呢,放心吧,这事儿交给我,我教你,看你是想学你写诗还是诗写你,是想学正常的口音还是想学儒音,包教包会,学不会你来,让我砍你。”

渡流云哈哈大笑,随后一手揽住央森的肩膀,一手拍着自己胸口打包票。不就是教老外说中国话吗,只要教会他说绕口令,估计以后啥也难不倒他。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先从入门级开始。

于是,拿央森怪腔怪调的红鲤鱼绿鲤鱼与驴和黑化肥挥挥会花飞灰化肥挥黑会飞花当背景乐伴奏,渡流云找到了最新的挑战,是说干看书没人伴奏一直挺无聊的,来点特殊的角色曲也不错嘛。

拜这个丧病绕口令所赐,央森的中原话顺溜程度突飞猛进,然而找到乐趣的渡流云甚至更加丧病地开始教他用儒音说八百标兵奔北坡,看她和司徒偃每天背着央森笑的一脸坏就知道享受到了怎样的娱乐,然而这个时候的央森还是个单纯美好相信人间到处充满爱的好孩子,一点也没觉得自己给他们带来了相当的乐趣,毕竟他的进步是可以用肉眼看的到的。从他已经能逐渐地和学海其他学子辩论不落下风且说话不带换气就能看出来这种特训的效果有多好。aaa1tiaaaaa1tiaa

央森的化肥绕口令已经突破到了天外飞仙级别,在渡流云和司徒偃尝试这个完蛋玩意反而差点把舌头咬碎后决定放弃,并且对这个先前还一嘴洋腔洋调现在和土生土长中原人差不多的洋博士五体投地跪服万分后,嘴皮子训练变成了玲珑宝塔的喊麦,从此学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