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了解的那么透彻,那不重要,只要她能够把女人哄开心就好,因为对女人来说,原因不重要,结果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够笑出来。
经常听见别人说:宁愿坐在豪车中哭也不愿坐在破车上笑。很多人会觉得这个女人太现实,太拜金,可是谁曾扪心自问,如果你只能给她一辆破车,你让她笑了吗?
或许,是笑过,可是女生的笑,应该是发自心底的,而不是因为这一时的惊喜。女生的笑,要那种发自心底,许久之后想起来还会笑的才算,那种一时的惊喜,不是笑了,只是喜欢小惊喜而已。
但是生活,又岂是小惊喜能够打发的。
生活很残酷,对于生活的残酷,女人比男人认识的更加清楚,所以女人很现实。
但是,女人的现实,不是说一定就要锦衣玉食,女人的现实时具有选择性的,如果你不能给她锦衣玉食,那么你就得给她永远的欢乐。
如果两样的不给,那么,你有什么资格说她现实。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陪着一个不现实的男人去过现实的生活。除非这个女人是傻子,虽然世上还是有很多傻女人,可是女人的智商,是被现实打败后才会真正长起来的。
男人的爱是水,只要天上还在下雨,水总会有的。女人的爱是糖,水,本来是无味的,可是加了糖,就会变得很甜。但糖是需要钱去买的,所以,不要期望一个女人永远爱你,除非你有钱给她一直买糖。
入夜:
约是十一点的时间。
白天的一杯酒虽然没有要了程焉雪的命,但她直到此时还连动弹的能力都没有。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脑子里想着慕晓语那边会发生什么?
她正想着,忽然发现窗前站着一个人。
她知道来的人是谁,在这个时候,会从那里进来的人,只有慕晓语。
别的人,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能力。只有慕晓语,她会这么做,也绝对有这个能力。
程焉雪撑起半个身子,道:“你是来探病的吗?不必了,我还死不了。”
慕晓语道:“我在你的心里,似乎是个很坏的人。”
程焉雪道:“那倒不至于,终归你对我有恩,我也是懂得知恩图报的;只是,你这个女人实在太怪了,谁都猜不透你的心里在想什么,所以,我觉得离你远一点不是坏事。”
慕晓语道:“这话倒是不假,跟我车上关系的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最大的麻烦就是我这个人经常自找麻烦。所以跟在我身边的人,往往也要时刻准备被牵连,正如今次的你。”
程焉雪笑了笑,无奈道:“不过你这个人也有一个优点,就是不会让人不明不白的就死了,你要杀人的时候,一定会告诉他‘我要杀你了’,如果他有兴趣,你还会给他解释理由,已经你将要用什么样的手法。实在是个变态的恶趣味的人。”
慕晓语还是站在窗前,动也没有动,道:“因为我将会活很久很久,世上的事情有趣的实在不多,如果不找一些有趣的事情来做,时间会淹没我,我会无聊死的。”
程焉雪道:“上天也正是不长眼,真正该活着的人都死了,该死的人却活得好好的。”
慕晓语道:“是啊,上天也真是不长眼;不过,我却喜欢这片不长眼的天,若是他长了眼,我真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给它挖出来。”
慕晓语的言语之间,似是无意,却常常流露出令人惊愕的话语。这些话语,若是仔细品味,便知道这个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的姑娘,内心是何等的强大和霸道。
一个内心强大而霸道的人,是绝不会什么都不在意的,她一定有自己的追求,只是她谁也不说,独自一个人默默的朝前走。
理由当然是这条路实在太远了,连她自己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