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烂摊子,我就感动了,就原谅你啦……”德懿拍着文玉的肩头笑着说道。
“其实我觉得他们那样做不对——调令不是我不想自己跑,是他们不让——我看你跑,心里觉得过意不去——就想——”
文玉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感了,话就说得有些语无伦次。
“难得呀!难得!”德懿托着自己的下巴,像发现一个稀罕物似的看着文玉,“我爸说不能和带“长儿”的交往,得和农村出来的一起!农村人实在……”
“我就是农村出来的呀!现在放假我还回家掰苞米那!”文玉有些惊喜地叫道。
“是吗?那你是我哥们!”
文玉和懿德就这样成了“哥们”,而且是“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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