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些大补的好东西,我才能这么快就恢复,这不,十几日不出门,一出院门就赶着来看您了。”
老太君乐呵呵地握着苏锦绣的手,把她从头到脚再三打量,关切问询:“你身子如何了,可有让大夫瞧过?”
“大夫诊过脉,说胎气已经稳住了,只是还需要谨慎些,不过只是上山求一道保胎符还是无妨的。”
老太君听她说起保胎符的事情来,略一想却露出些许忧色来,“你要上山去求保胎符?这山高路远的,怕是太辛苦了,要不然就让程婴去求。”
“老太君别担心,我现在身子好多了,再说我听人家讲求保胎符自己本人去更显灵验,而且母亲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路上不会出差错的。”
苏锦绣话音刚落,老太君却蹙了眉头,“你要跟余氏一起去?”
“母亲前几日就派人来问我了,当时我身子不便,所以跟她说延后了几日。”
老太君想起那晚的事仍是心有余悸,握着苏锦绣的手紧了紧,却说道:“你这回动了胎气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恐怕是经不得再折腾,余氏既然愿意操心这事,便让她代你去寺庙求符吧,你不如就安安心心地在府里,若是无聊了便请个戏班子来给你解解闷就是,你看如何?”
老太君话里有话,苏锦绣当然听得懂,只是她这次本就是打好了主意,要故意让大夫人来找她麻烦,岂有不去的道理。
她回道:“老太君的心意锦绣明白,您是为了我和孩子好,只是我想着还是亲自去一趟寺庙才足以表现诚意,反正来回不过一日光景,正好我在院里窝了那么些日子,在府里也闷得很,正好跟着母亲到山里去散散心,大夫说多出去走动走动对孩子也是有益处的,老太君您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
老太君听了她的话没有很快回答,显然是对这事还不放心,苏锦绣见状抽出自己的手将老太君的手拢住,亲热地揉了揉以作安抚,“老太君,我知道您是想着前些天的事放心不下,其实那天只是个误会,说到底是我没跟母亲好好沟通,事后母亲已经书信跟我道过歉了,还给我送了补品,这话说明白了也就没事了,这次母亲陪着我去准不会出差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