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是好了,公主又不见了。
院子里叽叽喳喳的,像是一个小的闹市,每个人都在发表着自己的意见,还有几个不停地到处搜索着殷玉芙的下落,都是手忙脚乱的,猜测的声音越来越大。
后禅院的入口处,殷玉芙袅袅的走进来,怀里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不顾院子里那些下人惊愕的眼光,脸上没有表情,一步步的走进来。
本在着急的不知所措的下人,很诧异的看着走进来的公主,刚才还在着急的寻找着公主的下落,现在倒是好了,公主独自回来了,怀里莫名的还多了一直奇怪的狐狸。
殷玉芙一抬眼,本来揪起来的心更加的狠狠地被撞击了几下,眼前的情景扎眼的厉害,孟研修就站在那一些下人的中间,脸上没有着急的表情,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更为扎眼的是,孟研修身边的胭脂,和他紧紧地十指交握。
莫名的悲上心头,殷玉芙的眼睛有些酸涩,心里的感觉交杂在一起,说不清楚是什么样子,那十指交握的样子,时时刻刻的刺痛着自己的眼睛,明明不想去看,可是眼睛的视线就是移不开。
殷玉芙抱着小白狐的手臂紧了几分,深呼了口气,把心里那些泛滥的心思全都收敛起来,故作镇定的敛去愁容,只是一瞬间,脸上的表情恢复平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怀里的那hi小白狐,因为殷玉芙无意识的紧抱着,呜咽了几声,可是丝毫没有唤回殷玉芙的飘远的心思,最后把脑袋无力的靠在殷玉芙的怀里,不再发出声音。
七巧本来急得满头大汗,猛然的看到站在门口的殷玉芙,心思一下子都扑到了殷玉芙的身上,压根就没有注意到那一只小巧的狐狸。
“公主,你去哪里了,叫奴婢好找。”七巧一下子扑到了殷玉芙的身上,上下的看看殷玉芙是不是还好,确定没有什么伤口,才松了口气。
“没事,只是出去透了透气。”殷玉芙感受着自己胸前那一团温热的小团子,摇摇头,语气异常的平静。
沉默了没一会儿,殷玉芙压下心里的那一股复杂的情绪,把视线转移到七巧的身上,说道“都准备妥了么?”
七巧指了指外边都准备妥当的马车,点点头,说道“是。”
“那便回吧。”没有多余的话语,殷玉芙抱着怀里的温顺的小狐狸,和站在前边的孟研修擦肩而过,径自上了马车。
孟研修没有说些什么,脸上也没有其他的表情,随即也上了马车,胭脂也随在身后,一同上去。
马车内的气氛有些诡异的奇怪,三人一狐,安安静静的各自在自己的位置,谁也不和谁说话,马车内安静的有些窒息的感觉。
胭脂低着头,闷闷的攥着自己手里的那个白手帕,手帕上的绣花也是褶褶皱皱的,不成样子。
殷玉芙的眼睛看也不看孟研修,只是紧紧地抱着那只小白狐,侧过头去,透过卷起来的帘子,看着外边不停的后退的景色,闷闷的也不说话。
马车内静悄悄的,甚至能听到马车外的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微风透过帘子吹进来,带动起殷玉芙的秀发,打在小白狐的身上,和那些雪白的毛发交杂在一起。
只剩下孟研修,独自坐在那里,和殷玉芙怀里的那只小白狐四目相瞪,视线全都放在了小白狐的身上,也不管这样的尴尬的气氛,也不说一句话。
小白狐也是探出脑袋,把脑袋靠在殷玉芙的手臂上,瞪着圆滚滚的眼睛,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气氛更是诡异了几分,胭脂手里的帕子已经失去了之前的样子,可手指还是无意识的在搅动,脑袋低的更低,不敢抬头和殷玉芙对视,也不知道能开口说些什么,这样的情况,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外边的景色不停地后退,一个又一个不同的风景,马车的轮子不停歇的前进,吱呦吱呦的往前移动,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