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杀人都没有兴趣。”秦楮墨淡然的说道,“当然,也包括用暗害的方法杀死别人。”
顾晏心头狂跳,暗害?那不就是在说他制造车祸的是吗?秦楮墨这是要问罪?
“我们只是想和你聊一聊往事。”月景渊接着秦楮墨的话说了下去。
二人默契配合,把顾晏的身体连同心灵都一同禁锢的死死的,逼着他去直面血淋淋的往事。
“这些事,对于我来说只是故事,但我今天想分享给你。”月景渊站起身来走到窗边,远远的望向重重叠叠如山峦一般的高楼大厦,仿佛自己可以透过这些现代化的坚固建筑看到掩藏在繁华城市下的最底层一样。
“七年前,我的爱人突然失踪了。”月景渊忽然开口说道,“我找了他很多年,终于在去年冬季的某日,我在监狱中找到了他。”
他转过头来,冷冷的看向顾晏,“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故事你应该也知情。”
顾晏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要说的,是后来的事。”月景渊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顾晏,“我的爱人出狱以后,每星期都要去看一个姑娘,可她一点都不像一个姑娘,她和你长得很像。”
顾晏眸光一凛,他忽然暴起,发了疯一般的揪住了月景渊的衣领。
“安安?我妹妹怎么了?”
“她剪了短发,把自己的女性特征藏的死死的,像是在代替某个人活着一样。”秦楮墨接过话题,“她说她宁愿在那个病发的暴雨中死去,她说一些的悲剧源头都是因为自己,她说她只能苟延残喘,活着的每一天都在赎罪。”
顾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一般。他手脚发麻冰冷,忽然浑身上下半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都跌坐在了地上。
“她……安晓月答应我会帮她再做手术的……”
“你就这么天真?!”月景渊忽然蹲下身,扯住了顾晏的衣领,“她去哪里拿到匹配的器官?阿戚对你说了那么多,你也已经背叛安晓月了,还是要相信她的空口承诺?!”
他忽然收回手,像摸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如果她真的帮了林安安治疗,她为什么又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