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延残喘罢了。
“你看,前面就是郑公馆了。”何冰河悠悠的提醒道。
顾晏不自觉的就攥紧了拳头,手指关节吱吱作响,像是要把自己的骨头都捏碎了一般。
他的心底忽然生出了浓浓的恨意和不服气,如果当年郑羽菲死了,那么后面的一切事都不会发生。
可她明明就是这些事里最无辜的一个,思来想去,顾晏只好放松了拳头。
“那孩子就在里面。”顾晏提醒道。
“我知道。”何冰河似乎毫不在意。
“你不去把孩子要回来?”顾晏有些诧异,他口口声声说着那孩子很重要,为什么不抢回来。
“我又不是她爹,关我屁事。”何冰河粗鲁的说道,“不急,就放在她那里吧。”
顾晏真是越来越搞不清楚何冰河在想着什么了,他不说,顾晏便也默默闭上了嘴,坐在一边什么都不问了。
公馆内,客厅的座机忽然响了。
郑羽落急匆匆的走过去接起了电话,是门卫那边打开的。
“怎么了?”
“少爷,公馆外面有一辆红色跑车,我看他们鬼鬼祟祟的。”
“好我知道了。”郑羽落皱着眉挂断了电话。
坐在一边沙发上的郑羽菲微微转过头来,“什么事?”
“保镖说门外有辆奇怪的车。”郑羽落皱着眉走到窗边向外望了一眼,公馆正门正大敞着,那辆红色的法拉利就不偏不倚的停在正门口。
“这不是何冰河那会儿开的那辆吗?他跑来做什么?”郑羽菲也走上了前去。
“不理他,关上门就是了。”郑羽落话音未落,就见门口把守的人把大门缓缓合上了,黑夜里,郑公馆不像是个居所,倒像是一个碉堡,而外面的,就是不知道何时会冲进来的敌人。
“何江海贪的钱可不少。”郑羽菲严肃的评价到。
何冰河的奢侈程度简直可以用腐败来形容,他这么挥霍,可还是有钱来对付秦楮墨,看来何家从前可真是不简单。
只可惜何江海一死,很多事只能既往不咎,还不能整治何冰河,任谁都会觉得一口气堵在了心里。
“幸好爸爸和他交情不深。”郑羽落叹了口气,“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好。”郑羽菲点了点头,顺手从茶几上顺起了自己的手机。